第五十三章罚到你断了这念想为止(限)(3 / 3)

力道大得让红蕖痛呼出声。不等她再辩解,他已粗暴地扯开她半湿的中衣,掌心按在她后腰的肌肤上,带着不容错辨的惩罚意味:“看来先前冷着你,倒是让你忘了规矩——曲红蕖,记住了——我对你再冷淡,也不准你去找外面找别的野男人!这是规矩!”

“记住了。”他凤目里的竖纹在烛火下明明灭灭,没有半分温情,只有猎手盯着猎物的冷锐,“你是我的人,身上就只能有我的味道……”

他吻她颈侧时,力道带着刻意的狠,留下的红痕也随之渗出斑驳的血迹,红蕖疼得瑟缩,他却不管,只觉得这样才对——龙族对自己的所有物,向来有着近乎偏执的嗅觉标记。就像猛虎会在领地撒下气味,蛟龙会在巢穴留下鳞粉,

就该这样,让她疼,让她记,让她身上每一寸都刻着着属于自己烙印,让自己的龙息浸透她的骨血,让所有生灵一嗅便知,这是辞凤阙的人,断了旁人觊觎的念头,也断了她自己那点不该有的念想。

红蕖被按在锦榻上,骨头像要被揉碎般疼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抽痛。泪水混着冷汗淌进鬓角,黏住了散乱的发丝,她费力地睁开眼,视线穿过朦胧的水汽,撞进辞凤阙的眸——那里面没有半分怜惜,只有一种近乎审视的冷漠,像在看一件沾了灰的猎物,那抹嫌恶的、仿佛她染了什么污秽的目光,像淬了冰的针,狠狠扎进她心里。

最后一点忍耐轰然崩塌。

“我受够了!”她猛地挣扎着推他,委屈的哭叫着踢打着他,:,“你的规矩那么多,禁足、不许见人、连跟谁多说句话都要管……我再也不要受这些规矩!放开我!”

辞凤阙的动作骤然顿住,攥着她腰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骨节凸起如玉石雕琢,却带着要捏碎骨头的狠劲。烛火在他眼底投下明明灭灭的阴鸷,龙族的竖瞳在怒意中愈发清晰,竖纹里翻涌的冷戾几乎要凝成实质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他忽然俯身,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后

红蕖被他眼底的狠戾吓得一颤,却仍梗着脖子哭喊:“跟任何无关!是是我自己想的!你的规矩像笼子,我待在里面快喘不过气了……”

“笼子?”辞凤阙忽然低笑出声,那笑声里裹着毁天灭地的怒意,却偏生压得极轻,像冰裂前的脆响,听得人后颈发麻。他一双凤目静得像深冬的寒泉,不起半分波澜,可那平静底下翻涌的暗流,却让人胆战心惊。

他忽然倾身,鼻尖几乎蹭到她的耳垂,声音哑得像被砂石磨过,带着淬毒般的冷:“不想受规矩?”

呼吸喷在她颈侧,烫得像火,说出的话却冻得人骨髓发颤:“那就罚到你断了这念想为止。”